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猫和我小说网www.maohewo.com提供的《京阁藏春[先孕后爱]》50-58(第8/27页)
证明啊!
她现在才知道。
——就像歌里所唱,“如朝朝代代每个不朽烈士奋勇。”
姜嘉茉颤巍巍地撑起身站直。
她冲着渺远浩瀚的海面,在一浪又一浪的潮水中,勇敢地喊出来。
“裴京聿,我爱你!”
“十年前我就爱你,你知道了吗。”
“……我这一生,真的只爱过你。”
老公,你能听见吗。
或者,你还活着吗。
第53章 它在烧白鹭岛初见//病态的情衷……
姜嘉茉永生难忘第一次见到裴京聿的情景。
就像《百年孤独》中父亲带上校看冰块的那个下午。
《百年孤独》中描写过那一刻的震撼,“箱中只有一块巨大的透明物体,里面含有无数针芒,薄暮的光线在其间破碎,化作彩色的星辰。”
“它在烧。”
姜嘉茉一直在想,用燃烧的譬喻,来形容冰块融化的白色烟雾。
这种完全相反的要素冲撞,堪称举世无双的传奇。
就像她初次遇见裴京聿。
十年前。
姜家微薄地和裴家有了一点关系。
事情要从姜嘉茉的爷爷姜典,作为中央话剧院的副院长,接到一部宣传片,开始讲起。
片中,姜典扮演裴泓文。
他作为替身,拍摄裴泓文的日常。
姜典为了更好的演绎角色。
他申请在闲暇的时候,观察对方的生活状态,和裴泓文坐卧同栖小半个月。
两人意外地投契。
闲谈古书典籍,国计民生,山水花鸟画。
裴泓文对姜典,临摹宋徽宗瘦金体的技术,青睐有佳。
他本人一身风骨,自然欣赏写得一手好字的朋友。
但两人更投契的是对国画的鉴赏。
那年,姜嘉茉放暑假前。
爷爷在家里欣喜若狂地宣布道:“裴先生家里有一副号称‘吴门四家’之首沈周,临摹的《仿黄公望富春山居图》,1996年北京翰海春以880万成交的那一副。”
“那天我和他兴之所至,惋惜烧出连珠洞的《剩山图》。”
“裴先生说愿意把这幅临摹的真迹,借给我观赏一个月。”
爷爷情之所极,简直要落泪了:“我倾尽心力,收藏沈周的行书《落花诗》残页……我以为已经是极致了。”
“没想到在有生之年,竟然能亲眼观瞻《富春山居图》。”
姜典连连摇头,慨叹道:“真是荣幸之至啊!”
——也正是爷爷姜典拍戏,出演裴泓文的机缘。
七月流火的炎热夏天。
姜嘉茉和姐姐姜稚雨,也陪同家人去白鹭岛避暑。
入住第一天,她就被家人告诫。
“裴先生的后人和朋友们,虽然和你们同龄,但他们都是贵胄子弟,眼高于顶。”
“你们就在院落里玩,不要冲撞到别人。”
这里的墙是习习的青黛色,明瓦琉璃。
来往有穿着低调的达官显贵。
皇城客人出门警卫开路,车马随行,气派奢靡都在气韵里。
遇见裴京聿一行人当天。
白鹭湖飘着濛濛细雨。
姐姐姜稚雨撑着伞,来接姜嘉茉下舞蹈课。
她们坐着船,穿过水雾霏霏的湖面,回到入住的地方。
一路上,姐姐姜稚雨心神不宁。
上船后,姐姐掏出装着《仿黄公望富春山居图》的画轴,六神无主对她说:“嘉嘉,我今天犯了一个大错。”
姜稚雨嘴唇苍白,浑身止不住颤抖:“下午出门,我没看天气预报。”
“爷爷今天回剧院开会,临走前,托我把画轴还给避暑的裴家。”
姐姐六神无主地用手捂住脸,几乎听不见自己惶恐的声音:“我满心都是下雨了,去接你放学。”
“回来的路上也有留心保护画轴。”
“……可是刚才我打开一看,这幅画被雨水浸润了一部分。”
姜稚雨手指颤抖着抱住膝盖:“现在完蛋了……八百万就这么眼睁睁的,毁在我的手上。”
“我有好好珍惜这幅沈周的真迹,可是爷爷给我的画轴不防水……我真是一大罪人!”
姜嘉茉惊讶地睁大了眼睛。
姜稚雨抓住姜嘉茉的手:“嘉嘉,实在不行,我就离家出走吧。”
“我现在去找邵千兹,他在中传留校申博成功,正在校外拍戏,我去和他住。”
姜稚雨还在念大三,手里有个十万的积蓄,已经是她卖板绘赚的所有钱了。
1996年,这幅画就能拍出八百万。
现在十年过去,这幅仿《富春山居图》至少上千万。
这件事一旦处理不好。
爷爷姜典会被裴家人默认为,不珍惜艺术品,晚节不保。
不只是她们两个小女生的事情,还要连累家庭受辱。
姜嘉茉一向黏着姐姐。
她听完姜稚雨的分析,茫然地一直掉眼泪:“……不要走,姐姐,我们一起想办法。”
姜嘉茉长得纤白漂亮,练舞身段颀秀。
她潮润的黑发垂坠下来,穿着蕾丝抽带的白裙。
她长得稚弱,楚楚可怜,像青涩纯挚的花苞,散发着天真的蛊惑气息。
白鹭岛的湖,烟丝水榭,遍地睡莲绿扇。
这里是非公开的区域,无人引渡。
她们坐在船上,没有伞,害怕回家,也不敢去白鹭岛的避暑竹居。
只能随水逐波,在湖面徜徉。
两人在船上,想办法思考对策,放松心情。
姐姐把浸润的名画挂起来沥干水。
她不敢胡乱擦拭,怕晕墨现象更严重。
她们乘坐的画舫是竹青色的船,雨水如珠玉迸溅。
上面透明泛黄的篷布,掩映着两人的不安。
姜嘉茉啪嗒啪嗒掉着眼泪。
她低头地翻着手机上的网页,查看散墨的补救办法。
姜嘉茉听到不远处,有工作人员的声音呵斥她们。
穿制服的男人质问道:“喂,你们是谁啊,怎么闯到这里来了”
“这片湖泊是生态保护区,没对游客开放。
“你们怎么连警戒线都看不到。”
不远处的水上楼榭上。
有几个年轻男人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打牌。
先糊牌的沈容宴叼着烟:“闷在这里这么久,和那些老爷子钓鱼养雀,感觉人都要废了。”
骤然间,他的说话声,被吆喝的声音打断。
他们都注意到每日横渡,来往避暑雅居和白鹭岛的蓬船上。
——引渡的水上警卫人员,正在追赶两个年轻女生的客船。
船尾坐着的那个女生。
皎洁如玉的脸上,鼻尖眼尾微红,纤细的脖颈像花枝一样垂下来,眼底漾着水光。
她身材纤细端雅,半湿的裙裾贴在瓷白的皮肤上。
衣料上一点细微的褶皱,都能压出皮肤的红痕。
她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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